【PWP林耀东x李维民】囚犯

*少一点白嫖,多一点关爱,谢谢。

*OOC是我的,帅是他们的。

关键词避雷:插SHE

“李维民?”林耀东捏着指尖的相片,轻声道,“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怕嘛。”

“李局,几天没吃饭了,就是不开口,一个字都不说啊,连觉都不睡,发型都不带乱的,太他妈狠了,我操……”

李维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瞪了他一眼,“他不狠能做这么大!”

“不是……”

李维民站起身,裤腿上的褶皱顺势垂展开,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警服外套,穿好。

“李维民。”林耀东睁开眼睛,一双深邃眼眸,视线轻扫过李维民的发丝足尖,拾起桌上金丝眼镜,架上鼻梁,重新对上坐在自己对面的李维民的视线。

“我见过你。”

同样严肃的表情,微微向下的唇角,看起来见自己不是一项愉快的工作。

李维民把帽子摘下来,警徽朝向林耀东,放好。明明说是一个字都不说,自打他进来,林耀东已经说了好几个字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认,林耀东同他十几年来见的毒贩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林耀东,”李维民哼笑一声,表情放缓了,眼睛里却透着灼灼的火焰,他如何能忽略,林耀东纵然开起来再儒雅随和,却不动声色地操控人心,杀人贩毒。

“说吧,就这么耗下去,我们还是会摸出一切。”

林耀东沉默着,直直地看着他。

半晌后,林耀东垂下了视线,“你想知道什么……”

“你……”

李维民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心急了。果然,林耀东抬眸看向他的眼神都流露出一丝笑意。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没有机会跟我谈条件。”

林耀东轻轻摇摇头,“李局你很清楚我的意思,节省大家的时间。”

“……你说。”

林耀东抬起手,指指李维民胸前别着的录音设备,“我们的谈话内容,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未等李维民答话,他便又说道,“我是为你好。”

李维民看不透林耀东天使一般的笑容。

警局上上下下盯着一片漆黑的屏幕,面面相觑:李局疯了。

林耀东随身带着的一沓照片,都是偷拍的,每张照片主角都是李维民。

“现在你可以说了。”

林耀东从容地取下眼镜,未收起镜腿,放回桌上。

他站起身,绕过长桌,像是在自家后院散步,最后在李维民身边站定,俯下身贴在李维民耳边,李维民的发丝最近修剪过,泛着青茬,往李维民的耳蜗里吹了口气,见他瑟缩着抖一下,林耀东勾唇,“李局,你这么轻信他人,如果不是我实在是想见见你,怎么会被你们逮捕呢?”

李维民猛地抬起头,林耀东眼底深藏的狡黠此时缓缓地渗出来。

林耀东眼含笑意,轻轻松松制住试图反抗的李维民,把他压在桌子上,“李局别急,我这就跟你坦白从宽。”

林耀东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维民,他被迫伏在桌面上,唇边冒出些气急败坏的威胁,实在是像极了炸毛的小猫,丝丝地哈出气,一双长腿,翘臀软腰,曲线尽显,实是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

“其实,我以为李局您还挺能打的,小小的担心了一下,还怕制不住您呢。”

李维民早把一线那些技术忘得差不多了,就算他需要,也没人会准他实战操练。被林耀东反手压在桌上,下巴硌得生疼,他此时正撅着屁股,对着一个大毒枭……

李维民心态崩溃。

“你放开我!”

“别急,一会儿我就放开你。”

林耀东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到李维民身前,解开腰带卡扣,“李局,我还是觉得你不太上相,”指尖拉开制服长裤拉链,有意无意划过腿间不精神的软肉,李维民的呼吸陡然一紧。林耀东对他的敏感有些意外,“照片可拍不出您这细腰。”

被林耀东一扯,顺着双腿滑落,腰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林耀东垂眸看着李维民上身尚衣冠楚楚,下身只剩一条黑色内裤,细长的腿甚是白净,他拉了拉裤脚,指尖蹭过李维民大腿骨内侧和半硬的性器。

“我也确实没想到您这么快就硬了。”

林耀东附身贴上李维民的臀肉,“您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李维民耳尖都涨红了,他玩玩没想过自己能从林耀东嘴里听到这样的淫词艳语。虽然知道对方是十恶不赦的毒枭,但他还是被那张儒雅的脸迷惑。

“坦白说,我想上您好久了。”

林耀东慢慢说道,把李维民的底裤也拽了下来。

一手握住李维民裤间硬挺起的阳具,指尖轻轻地摩挲过冠状沟,在龟头上揉搓一把,拇指按揉抠挖着铃口溢出的黏湿体液,李维民吐出的声音转了几个调,掺杂着吞咽口水的急迫,乱糟糟的连成一片细声软语。

林耀东放开了压制着李维民的那只手,握住李维民细窄腰侧。

李维民腿弯发软,他许久未经历这样的快感,何况林耀东实在是技术了得,套弄几下,沿着性器上凸起的筋络抚慰着,似乎比他自己还要熟悉那根跳动着的器物,李维民额角耳后冒出细密的汗珠,视线也朦胧模糊起来,呜咽着吐出毫无意义的拒绝,别说林耀东,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鼻音都带着他从未听过的妩媚。

李维民被自己吓到了。

他居然被一个罪犯摸到叫床。

我操。

不过,林耀东没有给他继续脑吐芬芳的机会。林耀东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这审讯室里条件太简陋,连杯水都没有,看来是得遭点罪了,不过……他捏捏李维民腰侧,这人再瘦些就要变成纸片人了。

另一只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李维民的眼神都乱了,林耀东却收了手。

快感刺激突然消失,李维民有些无措地下意识寻找林耀东。

“李局,我怎么想,你也是不会怕疼的吧?”

李维民还没想明白林耀东在说什么,后庭便被洞穿,塞入的硬物干涩地摩擦过紧缩的长肉,火辣辣地疼痛让他紧蹙起眉头,闷哼一声,“操!”

林耀东被他夹得也是不好受,却听到李维民毫无形象的咒骂,不由得笑出声,把胯间阳物压得更深,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李维民后穴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柔软的肠壁渐渐适应了猛然塞入的异物,便前扑后拥地凑上来,热情地与它亲热,包裹勾勒着一寸一寸不尽相同的阳具。

李维民被压得死死的,性器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湿痕,擦在下腹上,稍稍一抬腰,把林耀东的性器吞进些,李维民只觉得那玩意儿要戳进他的胃里去了,隔着肚皮贴着他挺翘的阳具。

林耀东看着李维民把自己那根硬涨的东西尽数吞下,臀肉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骨上。

他摘下李维民歪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摸索着将一条镜腿戳进李维民不断渗出体液的铃口。

李维民痛得惊呼,腿弯处一僵,再也用不上力,林耀东手疾眼快地扶住他。

这一来回,穴肉吞吐上下摩擦过林耀东的性器。疼痛之余,李维民敏感地觉察到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些,撑得难受。

林耀东抽出性器,冠状沟带出艳红,沾着湿气的媚肉,扎红了林耀东的眼睛,狠狠顶回。

李维民仰着头,急喘着,叫得软了些。

林耀东抿着唇角,如法炮制,换了个角度挺入。

这一撞,正碾在李维民前列腺上,射精的快感模糊了他所有神智,什么得体,什么正义,什么道德廉耻,全都抛出九霄云外,李维民的叫声迷乱起来。

林耀东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寻着刚才的角度,深深浅浅地艹弄着,碾压抚慰着争先恐后渴望被疼爱的软肉,李维民大腿内侧的肌肉无力地紧绷着,转瞬间便颤抖哆嗦着软下去,几乎是靠着林耀东的手,桌子和交合处的支撑才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林耀东性器的囊袋拍打在李维民的上面,硬湿的毛发扎在李维民的囊袋上,痒得让人难耐。

李维民被激烈的性事刺激得哭叫着,伸手去拉插在下体的眼镜,林耀东握住他那只手,艹得更快更狠,直到李维民的挣扎渐弱,鼻息都软了,一声一声的哭音一下一下挠在林耀东心上。

“李局,求我啊。”林耀东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他从未如此失态,想要让他哭到窒息,想听他求饶,想看他被玷污,毁掉一个人没有什么,但是毁掉李维民,是世间最有趣的事。

李维民的意识被撞得散乱,碾压碎,林耀东低沉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李维民张着双唇,腰臀扭动着把那根让他坏掉的性器吞咽得更深,“求你……”

林耀东仅存的理智瞬间崩塌,他狠狠地艹干着李维民,警服下摆都被两人交合处飞溅的汁液糊得一片狼藉。

林耀东深深钉入时,抽出了李维民身下的眼镜,镜腿上挂着粘稠的液体,李维民的铃口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乳白浊液,落在桌边的滴落在地板上和长裤上。

林耀东的性器被痉挛的肠壁绞紧,他深吸口气,射在李维民体内。

林耀东稍稍缓了下,替自己和李维民理好衣服。

“李局,您总不想被别人知道,一个缉毒警察被自己的囚犯灌了一肚子精液吧,夹好了。”

林耀东对瘫坐在椅子上,脸颊潮红未褪,眼角湿漉漉,神智尚未清醒的李维民说道,他伸手理了理李维民滑落下的发丝,

“我说完了。”

【赌王x段凯文】温泉

【赌王x段凯文】温泉

⚠️原创攻:成焱迟
⚠️极度OOC

👇🏻以下正文

车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最后一抹晚霞也比星光吞没时,车子开上了一段山路,两侧的树木遮天蔽日,只有车灯照出前方几米的光亮。
成焱迟摩挲着段凯文的肩,他确实是过分了。段凯文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内疚,动了动,“小迟……”
“饿不饿?”
“水……”段凯文的手扶在成焱迟的大腿上,嗓音嘶哑。
成焱迟从水箱里摸了一瓶矿泉水,转开盖子递给他,段凯文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成焱迟忍不住捏捏他的后颈,皮肤细嫩光滑,“小懒猪。”
段凯文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问他还要多久才能到。
“要吃点什么吗?”成焱迟把手机递到他手里。
段凯文看着屏幕上造型亮眼,似乎每一道都很好吃的菜,听到了自己的胃发出不满的咕咕声,成焱迟笑起来,“想吃什么就点,我打算把你喂胖……”
“……你想得美,就算胖了,我也能找到男朋友。”
说着,段凯文回忆着成焱迟的口味,多加了几道菜,“我的计划是吃穷你。”
成焱迟在他的腰上捏了几把,段凯文身子还是软的,扭了几下,便气喘吁吁,面红耳赤地小声哼着,声音细软。
开车的小酒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提醒两位大佬注意分寸,虽然这叫声确实不错,但是他也属实不想亲耳听到他们的活春宫。
“小迟……你再闹我要生气了。”
“明明是你先提起找备胎的事,”成焱迟撇嘴,他已经能看到旅店的招牌了,脑子里全是不良画面。

“双人套房。”
小酒尴尬地笑着,把成焱迟的ID放在台子上。
前台小姐疑惑地看了看他和ID卡片上的照片,“先生,您……”
“是我预约的房间。”成焱迟拍拍小酒的肩,转头对前台小姐笑道。
小酒看向成焱迟身后的段凯文,炎热的季节里,段凯文穿了一件高领针织衫,和米白色的长裤,耳垂侧后方一个嫣红的吻痕衬得皮肤更白了几分。
“啊……好的,先生。”
前台小姐偷偷打量着奇怪的三人组合,很快把他们的房卡塞进纸片里,写好房间号码,“是相邻的房间,温泉全天开放。”
成焱迟接过,把其中一张递给小酒,对前台小姐点点头,“谢谢。”
“去附近买点水果回来。”
“好的,老板。”小酒巴不得找个借口离开,还没等段凯文反应过来,就溜了。
成焱迟搂着段凯文的腰,把他按进电梯间的角落里。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又再次打开,似乎是为了赶上这波电梯的年轻人飞快地迈进来,才注意到成焱迟冷冷的目光,缩缩脖子,站到了离他们最远的角落。
成焱迟顶在段凯文小腹上的性器又涨又痛,附身吻着段凯文的嘴唇。
年轻人偷眼瞧着被成焱迟禁锢住动弹不得的那一位,细长的脖颈上一连串的吻痕让他的心一颤一颤……
电梯停在二楼,成焱迟揽着段凯文下了电梯,年轻人望着段凯文发软的脚步,等待着电梯门自己关闭。
段凯文几乎是被成焱迟半抱半拖着进了房间,两人倒在榻榻米上,段凯文的裤子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成焱迟吮吸着他的乳尖,飞快地抚摸着他下身挺立起的性器,段凯文的叫声闷闷的,很快就带上了隐隐的水气,鼻音软糯,成焱迟的精力偶尔也会让他在满足之余,感到一丝恐惧。
但是他勾着成焱迟的颈背,双腿被成焱迟拉开,露出湿淋淋的穴口,此时有些肿胀。成焱迟单靠想象都能知道娇嫩的软肉颜色艳丽夺目,就着深处的湿液艹进去,蹭过经历几番高潮的肠壁,没进几寸,段凯文就呜咽急喘着流出黏糊糊的体液,成焱迟抱紧了他湿软的身体,用力地艹弄着他下身不断收缩起的软肉,掌心下的身体颤抖不停,段凯文半是享受,半是崩溃,下体被成焱迟侵入的性器捣得像是烂掉了,软透了,满是粘稠的体液和润滑剂,浸泡着他的肠道,似乎倒流进了他的胃里。
“啊哈……小迟……”
无意识地呻吟助长了某些气焰,成焱迟并没有因为背部被他抓挠得刺痛而停下来,湿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好像每一次深入,都有不同的感受……让他忍不住一次次顶入,听到段凯文愈发难耐地哭泣尖叫,便为自己无法让他更满足而自责。

成焱迟退了出来,把房卡插进供电卡槽里。
吊灯亮起,他才看到蜷缩着躺在榻榻米上的段凯文状况有多“糟”。
他出神片刻,门铃声响起,成焱迟拉开门,是推着餐车的服务生。
“先生,需要帮你上餐吗?”
成焱迟还在想着房间里段凯文全身满是不明液体的样子,回应便迟了几拍,“……哦不用了,放这边就好。”
摆了满满一桌子。
成焱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到里间轻轻拍拍段凯文的脸颊,“宝贝,先吃点东西?”
段凯文懒懒得有气无力地握他的手,动动唇,哼了一声,“洗澡……”
成焱迟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正常温度。
段凯文坐在浴缸里,硫磺味道有点重,他嚼着成焱迟喂进他嘴里的生鱼片,感受着滚烫的水流进体内,问道,“这该不会就是你说的温泉吧?”
成焱迟撑开他的穴肉,“别夹。”
“唔……”
段凯文努力地不去夹他的手指……有些太过入神。
引得成焱迟憋笑不止。
“好吃吗?”
段凯文脸颊红红的,自己伸手拎了几块鱼肉丢进嘴里,恨恨地说道,“都是我的……你不许笑!”
“不笑不笑,”成焱迟讨好地凑过去,“赏点吧?”
段凯文伸出舌尖,嫣红柔软,挂着点鱼肉末,成焱迟垂眸看了一眼,扣着他的脖颈吸嘬着他的唇舌。
又有人敲门,成焱迟恋恋不舍地放开,又在他的唇上吻了下,才站起身。
小酒把水果塞进成焱迟手里,“老板,晚安!”
“哎……”
段凯文趴在浴缸边看着他,“什么啊?”
“橘子?”
成焱迟掰开几瓣放到他手里,雾气之下,水光粼粼,段凯文两条腿细长莹白,布满各种各样的痕迹,看起来很像是人鱼的鱼尾,在水中摆动。
段凯文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心满意足地傻笑,咀嚼着成焱迟塞给他的食物。
也许,现在他手里是毒药,段凯文都会吃下去的。
成焱迟想道,他忍不住笑起来,什么真心啊,这不就是吗?

段凯文难得起了个大早,只是身上的印子还没有消散,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在其他人进入温泉之前,做好半身浴……
“小迟,你真的不要跟我一起吗?”
成焱迟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抱歉,宝贝,半个小时以后我就来找你。”
段凯文松开攥着他小指的手,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媾红的舌尖舔过下唇和洁白的牙齿,成焱迟的神经突得一跳,房门咔哒重新落锁,成焱迟无奈地笑笑,一刻不见,就饥渴至此,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温泉里似乎还没有人,段凯文换好拖鞋,裹了件浴衣,走进去。水温不错,段凯文有点担心,小心翼翼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但是太安静了,让他有些昏沉……
邓知为蹲在段凯文身边,段凯文却没有要苏醒的迹象。他歪着头,柔软的头发垂在额前,颧骨上泛着潮红,颈肩上尽是欢爱后的痕迹,大概,是电梯间里那个眼神有点可怕的男人留下的。
“你在干嘛?”
邓知为轻笑,“你特地叫我回来,就是诱惑他?”
何若沁握紧了自己的手臂,“对……你还在等什么?”
“我见过他男朋友了,”邓知为耸耸肩,“成焱迟,我可不想得罪他,虽然我对他还挺感兴趣的。”他看了看段凯文,长长的眼睫动了动,似乎是要醒过来了。
“……别说那么多了。”
段凯文眨眨眼睛,在他身边,坐着一名年轻男性,看起来很眼熟……在混沌的思绪中,努力搜寻回忆,他很快想起,是在电梯里,撞破他和成焱迟的那个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算是招呼。
邓知为把摆在面前的食盘推到段凯文面前,“这么有缘,喝一杯?”
段凯文疑惑地看了看他,夹在硫磺刺鼻的气味间,确实很难欣赏到清酒的气息,不过……“谢谢。”
火辣辣的味道,很清爽。
他再抬眸时,年轻人英俊的脸近在咫尺,他听到对方好听的声音,“段总,久仰大名,不如……”
“……不如想想中饭吃什么?”
段凯文笑着仰起头,向成焱迟伸出手。成焱迟看着他的笑容,又没了怒气,他拉住段凯文的手,把他拉出温泉,藏进怀里。临出门时,还是回眸看了年轻人一眼。
邓知为默默地品着自己的酒,哎哟哟,他最近是电灯泡的命咯……

“大小姐,我可没有打过包票的。”
邓知为咬着龙虾肉,嗯,果然万事不如好吃的,从某些层面来看,成焱迟还是说得没错的。
“我就拜托你这么……”
“若若,”
何若沁僵了一下,转头时已是满面笑意。
成焱迟看看她,又看看邓知为,“……不要闹了。”
“我没有闹,我只是……替你考验爱情。”
成焱迟深深吸了口气,“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聊这个话题,”余光中,他看到上好洗手间,过来找他的段凯文放慢了脚步,似乎是并不愿意听到他们的谈话,真可爱……
“不需要。”
“我爱他,就够了。”
邓知为撇撇嘴,默默点头,给了茫然无措的何若沁一个眼神:瞧吧,人家真爱无敌,就你非要测试人心,惹人不开心了吧~
段凯文伸手挽住成焱迟的手臂,“吃点什么?”
成焱迟笑他,“既然那么不放心,怎么不过去?”
段凯文垂着头,盯着地面上的大理石,“……我相信你啊。”
就像你相信我一样。

“啊……小迟……别……”
“嘘……”成焱迟停住了,湿淋淋的穴肉不断挤出更多淫液,打湿了两人交合处,弄脏了他的裤子。
门外的脚步声停下来,段凯文的肠肉绞得他几乎射出来,交谈声和水流声交互迭进,段凯文眼角愈发潮湿,红艳艳的,哀怨地望着他。
成焱迟抚摸着他胸前的乳环,轻轻拉扯着,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湿透了的性器,囊带亦被流出的精液沾湿,泥泞不堪,段凯文小声呜咽,努力克制着音量不被外面的人听到,下身因为紧张,肌肉拼命地收缩着,成焱迟忍不住动了一下,再这样被他夹下去,自己就要早泄了。
饱满的龟头恰好顶在前列腺上,段凯文一阵腿软,重重压在其上,喉咙里滚出一连串的软腻的叫声,就像是饿了的小猫。
成焱迟吻着他羞愧难当而夺眶而出的泪水,再也顾不得那些人是否已经离开,把他按在洗手间隔间木板上,狠狠地楔进他的身体里,他仿佛能听到两人交合处的声音里,夹杂着别人压低了声音的窃窃私语,让他愈发兴奋,朦胧中似乎段凯文的叫声也变得更加湿热甜蜜,他耳边还有神经亢奋的嗡嗡杂音,听不真切。

“……别气了,”成焱迟蹭蹭段凯文的手臂,“没人知道是你啦……”
段凯文软绵绵地抬手,手腕尚在颤抖,成焱迟赶忙握住,“我保证!”
“去……”段凯文勾唇一笑,“把我包里的玩具拿来再来……”

【毒枭x李维民】冰糖葫芦 (2)

⚠️原创攻:毒枭谢弘琛
⚠️持续歹毒,慎

下体被粗暴地贯穿,李维民被按在池壁上,疼痛和被众人注视的侵犯,让他感到无所适从,手臂皮肤磨在温泉池边地面的沙砾上,刺痛细密,不过和下身的疼痛相比,不值一提。
谢弘琛额上浮出汗珠,还好温泉水气浓重,脸颊上的粉红色还能算作是熏得燥热,但是他咬紧了后槽牙才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深埋在李维民身体里的性器,他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谢弘琛揉捏着李维民左胸口肿胀的乳尖,虎牙在他肩胛骨上留下深深地齿痕,渗出的血丝华夏,李维民在他怀里颤抖,随着他的挺动收紧了紧致的甬道。
谢弘琛既享受着李维民独属于他的心悦,且能让别人都知道这一点,又有些不情愿,同这么多人分享李维民这幅样子……他握住李维民腿间柔软的器官,另一只手强制他转头和自己接吻。
毒品带来的幻觉是让人发疯的,无论李维民多么羞耻,但是他却更加渴望,随着谢弘琛的顶动而断断续续的呻吟低沉婉转,嘶哑诱人,泡在泪水中太久了,就变得像是陈年的佳酿。
“我是谁?”
李维民配合地伸出舌尖,被谢弘琛勾住,卷入,仿佛要吞吃入腹,李维民单薄的身体被他压在石壁上,柔软温暖,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能更好地取悦他的神经和欲望。
“唔……飞飞……”
谢弘琛动作一滞,抬眼扫过还站在那里的一票人,到底是跟了大佬多年的亲信,即使下身都顶起了小帐篷,也没有轻举妄动,此时此刻,也很有眼力劲儿地迅速退场。
“……我还以为你有多干净……”谢弘琛抱紧了李维民,停了片刻,“李飞艹过你吗?就像这样……”性器顶开紧缩的软肉,一寸寸深入。
李维民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按回去,“我……我没有……啊啊哈啊……你不要……啊……”

肠肉被飞快地劈开,饱涨的龟头碾过每寸内壁,撞在深处,前列腺堆叠着无尽的快感,和他眼前斑斓的幻象交合,谢弘琛从未如此亢奋,在李维民身体里不停地进出艹弄,撞开紧缩痉挛的肠肉,搅弄渴望平息一切的阻留,同时,他嫉妒得要死,即使是毒品作祟,李维民心里想的依旧是李飞……
他有什么好?
谢弘琛想道,那个不知珍惜、不解风情、恃宠而骄的白痴……有哪一点能和他媲美!

“你说,李飞是不是蠢……”谢弘琛一下又一下地钉入,李维民被顶得一耸一耸,“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养父是个极品骚货……啧……真紧。”
李维民颤抖的呻吟柔媚地仿佛能滴出水儿来,随后变成了抗拒的尖叫,高高低低地起伏了半晌,又转成了呜咽求饶,最后有气无力地喘息被水声彻底盖过,然后重归寂静,稍顷,谢弘琛便抱着失去意识的李维民出现在门口。
哪有人敢细看,不小心瞥到一眼都觉得触目惊心:
李维民的手指上都留下了渗出青紫色的齿痕淤青,微微凹陷,似乎有血流出来……
“怎么,回去的路也要我记?”

佣人为难地看着手上的餐盘,一口未动。
住在三楼客房里的客人从来不会因为他们进出而挪走望着窗外的目光,已经是第二天了。
谢弘琛看了他们一眼,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踩着地毯上楼,佣人摇摇头叹气。
“怎么又不吃饭?”
他坐在床边,李维民的衣服领口敞开,露出凸起的锁骨,皮肤苍白,能看到下面青紫色的静脉。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谢弘琛发现自己最近很喜欢怀念过去。李维民是从底层做起的,很有自己的想法,也从未心慈手软过,他本来以为,李维民是那种表面上看起来良善,但其实已经算计清楚的厉害人物儿,随着矛头逐渐指向李维民,谢弘琛才意识到,李维民并非是城府深重,而是本来就对他们恨之入骨。
挺有意思的,能瞒他这么久。
谢弘琛俯身吻住他的唇,柔软又甜蜜,李维民紧抿着嘴唇,谢弘琛的手探入他的底裤,在他双腿间的软肉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剧烈地疼痛让李维民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因为血糖过低的缘故,本来就花白的眼前突然像是蒙上了一层黑布。谢弘琛卡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接受侵略的吻。
“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
谢弘琛望着李维民惨白的脸,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进发鬓中。谢弘琛一直以来压抑的欲念在几天前得到了发泄的借口。
李维民是个卧底。
当他们紧密地贴在一起时,谢弘琛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欢他,而非一时兴起。
可是李维民不爱他,他爱的是李飞。
但是这不重要。
谢弘琛将针头再次刺入了李维民的手臂中,李维民睁着眼睛,惊慌和恐惧,既让他感到愉悦,又……刺激。谢弘琛无法忽视充血硬挺的生殖器,叫嚣着想要贯入李维民的身体里。
“……谢……”
李维民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谢弘琛把针管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嗯?”
谢弘琛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李维民疲惫的神经被迫兴奋,最开始,他很难接受,因为谢弘琛看起来阳光,温柔,重情重义,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我不会爱上你的。”
谢弘琛吻了吻李维民的嘴唇,这一回,没有任何情色意味,他淡淡地说,“我知道。”
毒品在李维民身体里发酵,即使他心底里百般地不情愿,唇齿间流出的是愈发放荡地渴求,他说求你的时候,语气和刚才的冷静截然不同。谢弘琛看着他的眼神,从痛苦变得涣散,又有些悲哀……
有人能够在性欲和毒瘾中保持理智吗?
谢弘琛不断艹入李维民紧窄的穴肉中时,想到了这个命题。诚然,身下的人依旧美得让他窒息,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泛着潮红的脸颊,银丝挂在唇角,呼出灼热的气息,就像是谢弘琛怀里的温度。
李维民抓在他肩上的指尖深深陷入皮肤中,谢弘琛蹙着眉头艹得更狠了,李维民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谢弘琛舔咬着,李维民失声尖叫,泪水止不住滑下来,谢弘琛握住他腿间的性器飞快地撸动着,肠壁死死地咬住他整根捅入的器官,
“我爱你……”
回答他的是李维民崩溃地哭叫,凌乱的体液再次弄脏了他被迫涂抹不堪的灵魂,谢弘琛扼住他的脖颈,看着他无力地抗拒,渐渐失神的双眼,谢弘琛松了手,抱起咳嗽到脱力的李维民,放进了浴缸。
他就这样闭着眼睛,揉乱的短发间湿漉漉的,花了的脸颊,惨白的脸色,消瘦下去的四肢……谢弘琛心绪纷乱复杂,不过他还是笑着单膝跪在浴缸边,
“如果我爱而不得,我就会让你也感受我的痛苦。”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李维民却攥紧了手指,但是身体透支严重,一句反击的话都说不出,李维民知道,谢弘琛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
“为什么不杀了你?”
谢弘琛吻着他的手背,“因为……缉毒警艹起来更舒服啊——”
李维民眼底的错愕和悲愤欲绝都是近在咫尺地真实,谢弘琛吻了下他的额头,他本来想说:因为,我是疯子啊——
即使明知道我们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但是我偏就是想要追随执念。

【毒枭x李维民】冰糖葫芦(1)

⚠️原创攻:毒枭谢弘琛
⚠️持续歹毒,慎

废弃的温泉馆内鬼气森森,墙壁上厚厚的硫磺就像人被活生生地烤化了,自天花板,流下了一层层凝脂。地板缝里藏着绿油油、黑乎乎的泥垢,在忽闪的灯光下,仿佛蜿蜒成无数蚰蜒扭动的图案,令人作呕。
李维民站在一群人中,显得格外单薄,他垂着头,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灯光昏暗,温泉池水染上了一层阴霾,像是有人注入了暗红色的血浆,怪异的气味也让他有些不适。
这么多年的卧底经验,让李维民此刻惴惴不安,一定是出事了,虽然谢弘琛此刻还闭着眼睛享受浸泡温泉带来的愉悦。
空荡荡的空间内,几乎听不到人呼吸的声音,池水撞击岩壁发出声响,掩盖了所有人的紧张。
“维民,”
李维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抬起头,谢弘琛不知什么时候趴在靠近他们的池壁上,下巴贴在双臂上,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几年前,他一定想象不到,让缉毒局如此头疼,狡猾的毒枭,居然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谢弘琛给他的第一印象,和李飞一般无二,阳光,充满朝气。只是,谢弘琛比起李飞,内心世界繁复深沉,李维民尝试揣度,但每一次,都被震撼。
但是,李维民走了过去,谢弘琛唇角挂着笑容,他的目光延着李维民赤裸的肩滑下去,毛巾下面两条笔直的长腿,细长白净,可以肆意地涂上他喜欢的颜色。
谢弘琛的父亲,是被缉毒警拘捕带走的。
以至于后来,谢弘琛义无反顾地走上了他父亲的老路,他想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输在了哪里。
谢弘琛向李维民伸出手。
就像是贪玩的孩子,怕父亲生气,讨好的模样。
李维民想到李飞小时候,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他有多久没见到李飞了?
五年?
他伸出手,谢弘琛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那双冷冷的,从未有过温柔的眼睛像是早已死去了,李维民心里一惊,他居然会觉得这个十恶不赦的毒枭像极了李飞,实在是荒唐,实在是……他可能是太想念李飞了。
他收回手的一瞬,谢弘琛突然跃起,破开平静的水面,迅猛敏捷,猛地扯住他,李维民站立不稳,失足落水。
温热的水中,李维民察觉到谢弘琛紧扣在自己腰间和手腕上的桎梏,他们浮出水面时,他的脊背撞在池壁上,谢弘琛欣赏着他吃痛的神情。
他们贴得很近,李维民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似乎同他一样急促。
“为什么我觉得你每次看着我,都是在看另一个人?”
谢弘琛一手撑着池壁,一手扶在他腰侧,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前,纯良而无害,如同一只小狗,眼巴巴地等待主人说只爱它一个的安慰。
“你看错了。”
李维民的眼镜不知道沉没在哪一个角落,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他还是能把谢弘琛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得很仔细。
是啊,自己怎么会渴望透过他,看到自己的飞飞呢?
谢弘琛直视着李维民的眼睛,他一直理不清自己对李维民抱有怎样的感情,即使到了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李维民就是多次出卖他的行踪的人,死里逃生之后,他还是舍不得把他丢掉,就像多年前那个导致父亲死亡的警察一样,拨皮剔骨,千刀万剐。
“我看错了……”
谢弘琛笑了笑,涌动的水中,他能感受到李维民隐隐地抗拒和不情愿,他顶开李维民的双腿,看到对方一成不变的温和笑意终于出现了裂痕。
“你……”
“不要太恨我,”谢弘琛勾勾手指,一旁有人拿来了什么东西,他吻住了李维民的嘴唇。
“唔……”
李维民挣动时,手臂被谢弘琛死死地攥住,细长的针头扎进了他的血管,余光中,李维民看到液体注入,凭他多年卧底经验,这东西多半不是什么补药。
谢弘琛长驱直入,舔舐李维民的上颌和口腔内壁,极具侵略和情色意味,李维民贴在他大腿上的性器微微抬头,谢弘琛抽离出来,李维民仍半张着双唇,似乎还没从方才的错愕中清醒过来。
“我还以为……”
以为你会毫不留情地反击。
李维民抿紧了双唇,别开目光。他的身后,还立着几个人,都是谢弘琛信任的手下,他本来也应该站在其中,而现在,他却被谢弘琛紧握在怀里,下身被迫抬头。
手臂上的小孔渗出丝缕鲜血,谢弘琛抚摸着李维民完全硬挺起的性器,怀里的人再次不安地颤栗颤抖,挣扎着想要逃离。谢弘琛紧握了下,李维民痛苦地哼了一声,全身僵硬。
谢弘琛体贴地吻着他的脸颊,就像是一个极好的恋人,关怀不适的他。
李维民扶着他的手臂,压低声音,“你到底要做什么……”他搞不懂。
“做什么……维民,”谢弘琛抚慰着软下去的性器,温泉水并不清透,雾气氤氲,看不到李维民胸口之下的身体,有点可惜,那双腿胡乱踢蹬的样子一定分外漂亮,“你做缉毒警几年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很像是他以往和李维民聊起买红木家具还是简易桌椅时的样子。
李维民的心骤然降温,谢弘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指间的动作愈发迅速,撩拨又催情,李维民全身如同着了火,燥热又森寒,他是在诈他,还是真的知道了?如果是在诈他,那为什么需要做这样的事?如果是知道了实情,那他怎么知道的,自己何时露出了马脚,他又知道了多少……
李维民飞快地思考着,只是从双腿间传来的愉悦让他无法继续想下去,他居然也会因为其他人的挑逗,有了渴望的欲念……
“你爱的人,该不会是你的养子吧?”
在李维民颤抖着射出时,谢弘琛轻飘飘的话再次砸在他的心上,李维民无暇去回味高潮的余韵,明明置身温热的泉水中,却如置冰窟。
“你给我的……”
“想什么呢,”谢弘琛拇指指腹剐蹭着他的铃口,李维民喉咙里涌出来的呻吟诱人,掌控着他的身心的感觉是令人愉快的,谢弘琛已经许久没有玩过这般令他充满快意的游戏了。
“我怎么会用春药呢?”
他亲昵地亲吻着李维民的颈窝,“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技术的,”他勾了勾唇角,“你会很享受的啊……”
李维民腿弯酸软,但是廉耻和胆寒又强迫自己保持清醒,“那是什么?”
谢弘琛咂咂舌,专注于取悦手中的生殖器,李维民沉湎性欲,眼角泛着情潮的泪光涟涟,都实在是好看,他不忍心打破,于是,他耐心地等待着,李维民再也克制不住呻吟惊喘出声时,谢弘琛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拥抱住他,在他耳边说道,


“是你最喜欢的海洛因啊~”

【顺天】偷

💛飞民衍生,顾顺x高笑天,OOC满分

🧡这回应该是小狼狗没错了【确认

❤️以下正文

境外电信诈骗案本来已经有了眉目,高笑天几乎敢确定,出现在银行里的那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就是幕后玩家,可是现在……

“……为什么要开枪?”

对方沉默地盯着他,眉头微微蹙起。

“高局……小顾这不也是担心你吗?”周通见两人僵持不下,赶忙上前打圆场,“还有啊,本来你这孤身一人冲进民宅就是不符合这边法律的……”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顾顺这个证人的身份,你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高笑天甩开他的手,又回头瞪了顾顺一眼,转身离开,门关得震天响。

周通尴尬地甩甩手,顾顺盯着高笑天关上的门看了好久,才垂下眼眸,握紧了狙击枪的枪管。

“小顾啊……”

“您不用说了,我知道的。”

周通内心复杂,你小子知道个屁啊!

“喂!”

跟着高笑天穿了几天马路,顾顺终于忍不住了,他快走几步,一把拉回他,汽车贴着顾顺的手臂呼啸而过。

高笑天听到车子隆隆的声音,再加上他被顾顺拉进怀里,不由得有些僵硬,气息停滞,半晌才缓过来。

“你走路都不要看路的吗?”

高笑天还未开口,就被堵了回去,两人距离太近,高笑天不得不仰起头看他,相顾无言。

顾顺面色阴沉,把高笑天的手腕攥得死紧。天晓得他在瞄准镜里看到站在魔鬼对面的是高笑天的时候心脏跳得有多快,这就是他一直不肯告诉自己他在出什么任务的原因吗?他看不到的时候,又冒了多少险呢?他的心揪得难受。

棚户区的房顶大多生了锈,雨水带着铁锈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凝成一小摊暗红色的水洼,像是血水。

房子砖壁上挂满了青苔,听不懂的异国语言高低绵延,像远处的群山,朦胧不清。

“专案组那么多人,为什么安排你去?”

顾顺扣开一听啤酒,想了想还是放下了。高笑天的心也随之落下了。看来生气归生气,还是记得底线的,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关键时刻,你总不能指望其他人吧?”高笑天露出一个笑容,歪头看他。

顾顺垂着头沉吟片刻,扬眉看了眼还在笑着,似乎是在征询他意见的高笑天,心里面的紧张不安都变成了毛茸茸的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半坐半靠在桌角,把高笑天拉进怀里。顾顺的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吸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阴雨连绵,也还是阳光的模样。

高笑天勉强抬手揉揉他后脑勺的短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顾顺哼了一声,还是把他圈得更紧了些。

灼热的气息呼在高笑天的颈侧,湿漉漉的舌尖舔了下他的耳垂,高笑天剧烈地哆嗦一下,条件反射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顾顺不依不饶地箍住他的腰背,变本加厉,舌尖探进耳蜗,高笑天喘息急促,扯紧了顾顺的衣摆,攀上他肩膀,“你……你明天,不是,还有……”

顾顺不睬他,拉起他的衬衣,从下摆钻入,顺着他的脊骨腰窝滑至尾骨,不小心让腰带金属搭扣滑落胯骨间,硌得有点疼。

他吻着高笑天的唇角,对方缓缓抬头的欲望像是做贼心虚,怕被他发觉似的。顾顺瞧着高笑天自鬓角滑下的汗滴,放大了皮质,真实而诱人,也是真实地诱人。

“……床上……唔!”

在远离大地母亲的最后一瞬,高笑天紧紧抱住顾顺的肩,惊魂未定地被抱起,然后被丢在床上,顾顺歪着头看他,勾起一个笑容,露出两颗小虎牙,

“如您所愿。”

没大没小的小狼狗称呼“您”,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请他吃肉,另一种是请他吃肉。

衬衣有几颗扣子?

顾顺只数了多半。

隔着衬衣,舔咬着高笑天的乳尖,黏滑的软膏涂抹在高笑天肉穴内壁,软肉吸嘬着他的手指,高笑天扣住他的后颈,压向胸口,胸前濡湿一片,粉嫩挺立的乳尖透出浅浅的颜色,随着呼吸起伏着。

顾顺头晕眼晕地俯首咬了一口,高笑天吃痛,被顾顺握在手里半硬起的性器差点软下去,顾顺讨好地抚弄着,在他身下湿透的甬道中寻找熟悉的位置,指节磨磨蹭蹭,高笑天眼角渗出泪水,晶莹剔透,放大了一点红。

高笑天扭着腰胡乱在他指尖蹭动,轻轻磨过前列腺时,高笑天夹紧了双腿,挺腰把生殖器交到对方手里,吐出缕缕白浊,肠肉紧紧咬住顾顺的手指,溢出更多的体液,泛着淡淡的香味,湿软滑腻,泥泞不堪。高笑天捂住嘴唇,闷声呻吟,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五指骨节分明,苍白纤长。

顾顺抽出手指,拉下挂在他胯间的长裤,身下沾满了液体,床单晕开一片洇湿痕迹。另一只手快速地撸动起高笑天硬挺的器官,指间流过浓稠精液,腥膻的气味似乎让高笑天的呻吟喘息显得格外催情,拇指在性器根部蹭蹭,轻轻压在囊袋间,沉甸甸的囊袋像是在颤抖一般,高笑天大腿紧绷,呜咽着试图挪走。

顾顺随他的意,放开手,高笑天吞咽着口水看他,顾顺把精液糊了他满额头,拉开他遮住嘴唇的手,发梢间落下白色粘液,和他微张的唇齿间的殷红相配。

顾顺把高笑天的两腿压在胸前,拨开他臀肉间的穴口,按压会阴,高笑天哼了一声,带了些哭腔,顾顺额角的青筋跳着,扶着涨得发痛的性器挺入,高笑天的苦音一声高过一声,像发情的小猫,眉眼间都是婉转的暧昧不清。

顾顺的耻骨挤压着臀肉,饱满的器官整根塞进狭窄的甬道,挤出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自顾顺的大腿滑下,高笑天大口地吸着氧气,下体那张翕动的穴口牵动着内壁,裹紧了顾顺入侵的凶器,肉刃缓缓抽动,带出鲜红水润的嫩肉,顾顺屏着呼吸再次挤入,又溢出不少润滑液,甜蜜灼热。

抽动加快,龟头精准地碾压高笑天的前列腺处,颤动的性器顶端涌出一缕缕体液,打湿茎身,小腹上也满是水痕。顾顺大开大合地抽出顶入,火热的器官楔进下体,高笑天惊叫着,却无法躲闪,双臂哆嗦着按在顾顺的双肩,又垂下去,顾顺握住他的手,顶撞得愈发凶狠,唇边亮晶晶的丝线,和泪珠滚落,随着顾顺的艹弄痉挛不止。

那根东西进得愈深,高笑天便觉得自己更熟悉它几分,紧缩的肠肉被外力破开,圆润饱满的龟头被挽留箍紧,顾顺想,自己这辈子不需要喝酒,也能一醉方休。他俯下身吻高笑天,就像他从瞄准镜里看到他的那一刻,想要做的事一样。

性器跳动着,深埋在他最爱的人身体里,被包容吞下,接纳留恋,是很幸运的事情,除此之外……微凉的精液冲刷着高笑天的肉壁,高笑天失神地望着他,咳嗽几声,泪水决堤。

顾顺舔舐着他脸颊上的泪水,下体里的器官又有了抬头的迹象,高笑天无力地推拒着他的亲吻,抽噎出毫无意义的字眼,顾顺明白这是拒绝的意思。

他揉揉高笑天柔软的头发,抽出了性器,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流出丝丝混杂着白色的半透明液体,随着穴口闭合而戛然而止。

顾顺突然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他还不知道高笑天的身份,只是瞄准镜中,混在人群中的高笑天,看起来温柔安静,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一见钟情太肤浅,日久生情太苍白,别人眉来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闲萍】花儿都谢了

⚠️文实不符OOC

“陈萍萍啊陈萍萍……”范闲蹲在廊间桥上戳着小花,嫩黄色的花瓣被他压得垂了头,“说好的三月回,你现在也没回来……”

费介默默地挠头,捎眉搭眼地瞥陈萍萍,院长大人一双凤眼半眯着,似笑非笑,看不出是不是生气了,“怎么停了,推我进去。”

“那个……”

“你惯的。”

费介把轮椅拉回来,陈萍萍一愣,“做什么?”

“院长,你可得说句公道话……这谁惯的?”

陈萍萍哼了一声,不说话。费介摇头叹气,推着陈萍萍拐进廊檐下。

范闲恍惚间听到轮椅碾压过湿漉漉的石板声,他抬起头想要感叹雨天总让人多心,却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逆着光,坐在轮椅上,似乎有些疲倦。

“院长!”

范闲猛地站了起来,眼前一片花白,“靠,上头……”

陈萍萍仰着头望他,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早就开溜的费介蹲在墙角啃地瓜,真好吃啊——

捂着额头靠在轮椅上的范闲很快反过乏来,从指缝里偷看陈萍萍,见对方早就发现自己偷窥,拿了手,趴在轮椅上凑一副笑脸,“院长,你怎么才回来啊~”

陈萍萍垂眼间,暗色眼睑下双眸明亮,“你怎么也对这些花感兴趣了,想你母亲了?”

范闲露出一排牙齿,

“想你了。”

他身子骨很弱,环在怀里,像拥着一片纸,像一用力就会折断他。范闲却更用力地抱紧他,扯下他的衣袍,露出嶙峋的肩骨和双腿,纤瘦的腿骨搭在范闲的双腿边,分得大开,范闲的手顺着松散的袍子伸进他腿间,陈萍萍靠在他怀里也只是气喘,却由着他胡来,在颈侧肩背白净的皮肤上留下齿痕,拉起银丝,除了色情淫靡,陈萍萍倒觉得范闲像个小狗,想念得狠了,就是想留下自己的痕迹。

“萍萍,”范闲喃喃自语着,抚摸着陈萍萍光滑的腿间柔嫩的软肉,怀里的人发丝蹭得乱了,和他的气息一样,凌乱不堪,“萍萍……”

陈萍萍闷哼着,范闲的手指搓揉着的位置让他觉得羞耻,又总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隔着布料握住范闲的手,腰椎酸软,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这样的刺激真是要命……

“范闲……”

“嗯?”

埋头在他颈间努力留下红艳艳的吻痕的小狼狗抬起头,收回了犬齿,在他耳后落下一个个吻,手指按进他身下柔软的穴口,摩挲着软嫩的内腔肉壁,把手上的香甜滑腻湿液里里外外涂了个遍,想念,是折磨人的过程。

好在结果,还不算差强人意。

硬挺的性器缓缓顶入,陈萍萍感觉自己的肺像是被石头压住填满了,呼吸迟滞,他攥着范闲的手臂,无法挣脱。

小狼崽子察觉到他脸颊憋得涨红,体贴地抽出了些轻轻磨蹭,等他适应。不过,陈萍萍对他太了解,这样的体贴不会维持太久,接下来他会狠狠地顶入,要听他哭叫,求饶后还不肯罢休。

肠肉努力接纳吞下楔进下体的那根滚热粗长的器官,在他身体里不停地弹动,一寸寸地靠近让他心生惧怕的角度,陈萍萍咬着牙锁进范闲的怀里,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想范闲一定知道自己的心情。

濡湿的肠壁裹挟着甜腻的软液,承接范闲陡然抽出又快速擦过顶入的性器,撞在陈萍萍设立无数心理建设,依旧能让他惊叫出声的地方,酸胀的神经叫嚣着,渴望又惊惧。

陈萍萍一声一声地呻吟像是被泉水冲开的春茶,翻腾着深沉悠然的香,又清透见底。范闲总觉得这样的陈萍萍,是在真实地爱着自己的。他这么聪明,也就只在这个时候,卸下所有面具铠甲,全然信任他,依赖他,可能……偶尔也会需要他。

雨滴落在窗檐上,溅起水花,升腾起迷蒙的水雾,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朦胧模糊,像是泪水拢在眼前……

怀里的人湿软灼热,范闲不知疲倦,却体恤他的身体。两人靠在一处,范闲拢起陈萍萍的长发,露出肩背上骇人又甜蜜的痕迹,把他拉进怀里,陈萍萍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眼睫还挂着晶亮的水珠,懒懒地忽闪着,范闲如何也不愿放开,这样单纯的习惯。

“陈萍萍,你可不能死……”

陈萍萍轻轻哼着,“都说是我惯的,我可没教你这么说话,没大没小的……”

范闲拉着被褥给他盖腿,把他腿弯,脚踝,和大腿根出淫乱的体液糊了满床,掩藏起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唇印齿痕,晚上再洗罢——

“花儿谢了,我会发疯的。”

范闲望着陈萍萍的眼睛,脸上挂着笑。

【卖菜大叔x李维民】暴躁市民李先生

⚠️我又来祸害李🍊了,deep ooc

⚠️我真的不是黑粉

⚠️短小,尝试700纯肉,挑战失败

卖菜大叔扯了半天李维民的长裤都没有拽下来,才想起来忘了解开他的腰带。内裤边缘的皮肤被摩擦德泛红,似乎是勒破了毛细血管。

“李局,您这也太娇气了……”

大叔一度觉得自己太粗鲁了,但是李维民半遮半掩在衬衣下的腰线又是那么诱人……哎呀妈耶,好像流鼻血了……他扬起头,下身在李维民的股缝间磨蹭着。

李维民分分钟都想暴走,但是他衡量了一下在吸引更多“暴徒”还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的发展方向,他选择了跳出圈地另外一个方向。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呗。

“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暴躁李局,在线骂人。

卖菜大叔一惊,差点萎了,敢情这他妈比他还心急?

饱涨的性器楔入体内,火热的性器似乎跳动着,随着挺动撞向他每一处柔软的肠肉,娇嫩的黏膜呻吟着勉强包裹住不安分的生殖器,狭窄的甬道明显比这人的嘴更加温柔,夹着他的冠状沟把他勾进更深处,层层叠叠的嫩肉争先恐后地附上那根微微翘起的器官上爆起的筋络,蠕动挤压出相同的轮廓。

卖菜大叔想腾出手掐人中,年过半百,还能经历这样的刺激……

刺激!

他拼上老命钉进李维民的身体里,怀里的人不住地颤抖惊喘,压抑着在唇边齿间徘徊的淫词艳语,生怕别人听到这里发生的淫荡事。

喉结滚动着滑出的气息灼热滚烫,捂住他嘴唇的掌心几乎要被烫伤,大叔撩起围裙,紧紧地贴在李维民挺翘的臀肉上,压扁了白嫩泛红的软肉,保养得真不错……

大叔飞快地艹弄着李维民,肉体清脆的撞击声合着濡湿的水声,呜咽啜泣合着火热的体温,大叔觉得今天不开张都赚了几个亿。

他抱着李维民,戳进,剐蹭过令李维民难以自持的位置,又开回摩擦了几轮,怀里的人明显脱力地靠在他身上,哭叫声和肌肉痉挛的频率一致,奏响狂躁的乐章。

“下回再来啊,给您打折。”

【白柳/白簋x孙满堂】相克01

⚠️all孙满堂向,注意事项请阅读合集说明
⚠️女A男O,包含产乳生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嫂子文学

白柳的房子里很少出现陌生人,因为孙满堂不喜欢。
所以当白簋踏进前厅的一瞬,就察觉到空间里纯粹的Omega的气息。
那个只有传闻,没人见过的Omega正蜷缩在沙发上小憩,毯子下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莹白纤细,微微隆起的小腹掩藏在下面,似有似无。
皮鞋踏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白簋站在沙发旁,垂眸看着他。阴影笼罩在他身上,Omega在睡梦中蹙起了眉。
“……不要吵到他。”
白柳站在楼梯口,出声叫他。
白簋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这不是看到嫂子,多少有些好奇。”
他们说话的当口,孙满堂已经醒了,忽闪着眼睫打量了一番白簋。他穿了一身灰色的西装,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倒是斯文。
孙满堂很快收回了目光,孕期使他乏力又浅眠,接连几个月,让他意识到性别差异给他带来的累赘。
白柳走到他身边时,孙满堂勉强抬起手拉她坐下来,蹭到她身边。
就是这个Alpha让他成为了现在这副样子,孙满堂仰着头盯着白柳脖颈上漂亮的血管,如果哪一天,他能亲手拧断她的脖子,才能算两清。
孙满堂扬起一个笑容。
白柳抚摸着他的小腹,让白簋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你要回天津?”
白簋点头,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东北天气太冷,对我不太友好。”
“你忍一忍。”白柳盯着他的那支烟,道。
白簋看了一眼孙满堂,又把烟放了回去。他笑眯眯地望着孙满堂,对方正偷偷看他,“不好意思,忘记了。”
孙满堂再次收回了目光。
他听到了他们在说天津。
“去天津以后,那边的摊子都是你的了,正好现在的管事我不太满意,找个由头,做了吧。”
白簋翘着二郎腿,声音低沉,脸上挂着笑,“可以是可以,不过,棺材钱你来出。”
“好,”白柳把茶几上的文件递给他,“这件事你也帮我办一下。”
孙满堂瞥过去,白柳的手把上面的两个字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边缘的笔画痕迹,识不出到底写了什么。
他看到白簋往自己这边瞧了半眼。
“没问题,大哥放心。”

白柳捏捏他的耳垂,“看到其他Alpha,你这个态度我可不太满意啊。”
她语气温和,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一点也不和善。孙满堂翻了个身,怀里的重量坠得他腰酸,“你吃醋啊?”
白柳轻笑,“我最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其实这个孩子我也可以不要的。”
孙满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是吗?”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泡在雨水中的云,带着风,凉凉的。
白柳刚想说什么,孙满堂突然抱住了她,耳边,孙满堂说道,“我明明有那么一瞬间,想和你在一起的……”
还未待她来得及反应,眼前便是一阵眩晕。
鲜血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和漂亮的地板上。孙满堂沉默地望着白柳黯淡无光的双眸,没有亲手拧断你的脖子,让你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了。

白簋坐进车里,摸进大衣口袋里,空荡荡的,烟忘记拿了。
“稍微等我一下。”
白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房子里安静地有些可怕,白簋顺着楼梯向上看了看,停顿片刻,他走了上去。
全身近乎赤裸的Omega跪在墙角边,双手合十,垂着头,像个天使在祈祷神的宽恕。然后,他就看到了“天使”的膝盖浸在鲜红的血液中,和他面前的白柳。
白簋点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死了?”
孙满堂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房间里充斥着浓重的烟草味道,白簋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发,“要跟我吗?”
“我还怀着她的孩子,你不提,我就当你没说过。”
白簋哼笑,“你在乎?”
孙满堂松开了手,白簋握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孙满堂膝上的血水顺着他的小腿流下来。
“带我回天津。”
孙满堂歪着头,眉眼弯弯,勾住了白簋的脖颈,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和小叶紫檀的气息混在一起。
粗涨的性器夹在白净的双腿间,磨蹭着Omega粉嫩的器官,白簋看着孙满堂腿间的小东西渐渐充血,颜色变得更深,Omega夹紧了他的性器,臀肉在他的大腿上扭来扭去。
白簋揉捏掰开他的两瓣臀肉,穴口流出的湿液沾了满手,“我还差点就相信你的贞洁言论了……”
孙满堂把手指插进穴口,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白簋,他还穿着西装,只解开了裤链……他舔了舔自己后穴里涌出来粘液,攥住了白簋插进他腿间的器官,腿弯发软,拇指按在龟头顶端的铃口上,轻轻按压抠挖。
白簋后颈发紧,弯下腰,拉开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耳边,“你……”
孙满堂收回那只手,挑下白簋鼻梁上的眼镜,丢在一边,“会疼的。”

……

白簋阖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
孙满堂唇边还挂着笑。
饱满的龟头破开紧窄的甬道,趁着湿滑的肠液顶进深处,狠狠地撞在因为怀孕闭合起来的生殖腔口,孙满堂惊叫一声,娇嫩柔软的肠肉死死咬住白簋的生殖器,他惊慌地看到白簋还露在臀缝间的一小截紫红色的东西,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有些懊悔。
白簋额头颈侧涌出汗珠,他吻了吻孙满堂的脖颈,那里还存留着被白柳标记过的痕迹,但是,很快就会像白柳的生命的一样,永远地流逝。
“……你先适应一下,”白簋进出着孙满堂的下体,温热湿滑,紧紧地圈着他的筋络,“等你生了孩子……”
白簋听到孙满堂一声高过一声的呜咽,蹙着眉提醒自己他还怀着孕,他的腰腹隔着几层布料撞在孙满堂的小腹上,实在很难保持理智。
他握着孙满堂的手腕,似乎扼着他脆弱的喉管,他轻轻一捏,就能让他再也发不出魅惑人的呻吟。
两人交合处挤出一圈白色的泡沫,白簋射了几回,才放过他,潦草地擦净,
“你的衣服呢?”

司机看着白簋怀里抱着的人,一时间忘记了收回目光。
白簋轻轻咳了一声,司机脸颊涨得通红,发动车子,驶离白柳府邸。
白簋把轻描淡写悼词念得沉痛深情,白柳的死因变成了意外事故,除了白簋身边突然出现的怀孕Omega,再无疑点。
当然,也没有人敢追究这个“疑点”。

【赌王x段凯文】清场

⚠️原创攻:成焱迟

⚠️极度OOC

👇🏻以下正文

暮色深沉,段凯文系好衬衣防滑夹,就被成焱迟拉进怀里,赤裸的双腿蹭在粗糙的布料上,段凯文哼了一声,“小迟,别闹。”

“我哪里闹了,”成焱迟衔着段凯文的耳垂,拨开他的内裤边缘,圆润的珠子拍打在段凯文的臀肉上,段凯文夹紧了腿又被成焱迟强迫性地分开,“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一颗颗珠子被塞进紧窄穴口,剐蹭过柔软的肠壁,段凯文抱紧了成焱迟的那只手,站立不稳。

全部珠子塞入后,段凯文已是面红耳赤,肉穴内溢出缕缕清透的体液,顺着大腿滑下,濡湿了防滑带。

成焱迟满意地放开手,“宝贝,穿好衣服,我们就出发。”

段凯文瞪了他一眼,娇嗔嗔怪之意勾得成焱迟心痒。他穿好衣裤,又把衬衣抚平,再三检查,确认看不出任何异样,才勉强同意成焱迟来拉自己的手。

小酒开车很稳,只是妈阁有些路面凹凸不平,车子颠簸,肉穴里的珠子被挤压得更深,段凯文抿紧了嘴唇,攥着成焱迟的手指节泛白,实在忍不住了,才会闷哼出声。

成焱迟欣赏着他隐忍的神情,“宝贝……想要吗?”

段凯文警惕地扫了一眼专心开车的小酒,闷闷地说道,“……小迟……你拿出去……”

成焱迟揉捏着他后颈裸露的皮肤,摇摇头,“不行,一会儿你玩得疯了,我还要管着你的……”

段凯文收紧穴口,只是他愈是紧张,那些小东西便撞得愈是厉害,不断磨蹭着他的肠肉,刺激着肠液分泌,把异物浸泡在其中。

“老板,段总,多赢点。”

小酒停下车,转头笑道。

段凯文脸颊飘着让人遐思的红晕,不自然地笑了笑,成焱迟拉着他的手下车,接受万众瞩目。

嘿嘿嘿,他们真般配啊。

小酒笑得痴傻。

晓鸥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段凯文今天有些不对劲,“去VIP?”

“不用了。”成焱迟按住了段凯文的肩,对晓鸥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VIP可不够好玩。

晓鸥看懂了,回以笑容:老板您可真够流氓的,会玩。

“好吧,那我就提前下班了?”

成焱迟点点头,小妮子很有眼力价。

段凯文坐了下来,他在赌场上素来讲求风水,除非有成焱迟坐在他身边,他的手放在段凯文身后的椅子上,向他靠过来,“宝贝,嘘……”

段凯文正想问他,身体里的那串珠子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弹跳着胡乱在他体内冲撞向柔软的肉膜,“啊……”

他们这一桌虽然也很热闹,但是扛不住有成焱迟在,总是会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段凯文这一声也实在是太过了些,他身边的一圈男人都是一震,看了过来。

成焱迟摸摸鼻尖,松开藏在口袋里的遥控器,揽住段凯文的肩,“……实在是抱歉,段总身体不适。”

得嘞,委婉地逐客令。

段凯文的额头颈后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颊涨得通红,欲火灼烧着他的头皮,全身都酥软了趴在桌子上,臀肉在椅子上蹭动着,饥渴难耐。

监控室里的庄家都有些坐不住了,这是……

仿佛是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成焱迟回眸看向他们这边的监控,目光冷得吓人,看来上回只是个意外,走吧,外面风光也算好,重点是透气。

“小迟……”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成焱迟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贴着段凯文坐了下来,“怎么了宝贝?”

段凯文湿漉漉的眼睛,澄明剔透,映着他贪婪的欲望,和虚伪的温柔。

段凯文的骨缝里麻痒至极,手腕酸软,勉强拉过成焱迟的手放在自己顶起的布料上,入手湿滑,成焱迟指尖包住段凯文硬挺的前段,西装裤都被打湿了,看得出鼓鼓囊囊的形状,“只有这里难受吗?”

隔着几层布料,抚慰也只是隔靴搔痒,段凯文哼叫着,“艹……艹我……好……啊啊啊哈啊……好痒……小穴……好啊痒……”

他随着成焱迟的抚摸颤抖着,只渴望成焱迟粗暴地在他体内顶弄,把他艹到失禁,可能还无法解他的欲求。

成焱迟的最后一线理智啪地绷断了,手指蹙然收紧,段凯文“啊”了一声瘫软靠在成焱迟的怀里,一双眼睛急急地瞧着他,写明了“想要”。

成焱迟拍拍旁边的桌子,摆摆头示意段凯文趴好。

段凯文蹭到桌子上,腿弯无力,眼巴巴地看着成焱迟。

成焱迟吸了口气,一手把他托起,拉下他的西裤,光裸的大腿上内侧隐隐地闪着光,他不必摸,亦知道是段凯文身体里流出的汁液,手指挑起大腿根上的防滑环夹带,已经在腿上留下了粉红的勒痕。他抚摸着段凯文的臀肉,扯下他湿透了内裤挂在腿上,露出湿淋淋的下体,指尖按按不断溢出水儿来的后穴,戳戳会阴,捏弄下垂的囊袋,段凯文一声一声地叫着,两条腿颤抖不止。

段凯文伸手掰开自己臀肉,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和浸在淫液中的黑色珠子,“小迟,艹……艹我……”

他的声音都像是在滚油里走过一遍似的,烫得要命。

成焱迟咬着牙,把那串还在跳动的珠子慢慢拉出来,不待段凯文舒缓,快速地贯穿了段凯文的下体。

段凯文尖叫着挣动了一下,内壁夹得死紧,小腿如抽筋一般痉挛着。

成焱迟嗤笑一声,“宝贝,这里虽然没有人了,但是监控都还开着,你叫得也太媚了些吧,被别人听到,我也会吃醋……”

段凯文把屁股压在成焱迟的胯上,开回磨蹭,柔软湿热的黏膜纠缠着成焱迟渐渐胀大的性器,饥渴地哼着,听到成焱迟的话,动得更快了,仿佛是想让更多人听到看到。

艹,骚货。

成焱迟骂了半句脏话,就狠狠地钉进了段凯文身体里,飞快地顶撞着,段凯文的惊喘淫叫声一声高似一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成焱迟一心除了把他艹坏外再也没有其他念头,他紧紧地攥住段凯文前段不断流出精液的阴茎根部,段凯文的乳环在牌桌上摩擦着,柔嫩乳尖都有些磨破了,刺痛反而加剧了快感,他的哭音变得声嘶力竭,却无力推拒成焱迟作恶的手。

成焱迟心中的凌虐欲起,在段凯文的肩背手肘上留下一个个交横错杂的咬痕,再铺上无数层紫红色的吻痕,段凯文也不知是 痛还是兴奋,嗓子哑了,无声地哭着,成焱迟看不到他的表情,舔咬着他耳后软肉,感觉着那根东西在掌心跳动,成焱迟用力地楔进段凯文的身体里,看着他被撞得发红的臀肉吞没自己粗大的性器,男人嗜血的本能刺得他眼红。

他重重地撞着段凯文的前列腺,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铃口龟头上,烫得他一哆嗦,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成焱迟松开手,段凯文全身剧烈地痉挛着,水流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刺耳淫靡。

他抱起段凯文,牌桌上和胸前的血痕美得支离破碎,他抚着段凯文抽动的大腿和细腰,是不是艹得太狠了……

成焱迟吻着段凯文的嘴唇,听着耳边的呜咽。

他怎么舍得呢?

段凯文是独属于他的私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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